从他嘴里说出的话,从来没有没用的废话。
这不,才隔了两天,他就再次登门,真的把旧事重提了。
这一趟,他绝对是有备而来的。
不但准备好了拟好的独家供货合同,还把煤市街街道的李主任和居委会主任边大妈,也都给请来了。
而且大大出乎锦匣厂所有人的意料,他还真的琢磨出了一个比较可行方案,来解决绢人儿的生产和传承问题。
在厂办里,当着大家的面儿,宁卫民是这么说的。
“各位领导,各位师傅,实不相瞒。其实我们的街道工厂,也在给我生产些小玩意。只是那些东西都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利润很少,也就勉强给些困难家庭补贴下家用吧。”
“老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咱们厂再怎么是国营厂,既然无意在绢人的分支业务上投入,只想专心发展主业。那能不能帮衬帮衬我们的街道工厂呢?”
“我的意思是,不如就由我们街道工厂出人,把学徒送来跟着几位老师傅学技术。这样既能解决我们街道待业青年的就业问题,也不用咱们厂再承担没必要的开支和负担了。我们的学徒工平时还能帮厂里干干杂活。多少能搬搬东西什么的。好不好呢?”
“当然,几位老师傅是要辛苦一些,受累了。可一来,我不会在供货上再要求加大产量,咱们保持现有产量就行。二来,再怎么说,绢人儿也是咱京城传了好几代的玩意啊,就这么没了怪可惜的。几位老师傅,想来也不愿意这份手艺到这自己这儿失传,让我们的后代再见不着这么精彩的玩意了吧?”
“至于今后等这学徒们学成之后,合格出师。我是不会让厂里白帮这个忙的。其实可以给咱们厂里缴纳一些培训费。甚至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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