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少？”
“我的妈呀，真是活久见了。”
“一本现代诗集，能卖这么多册？”
“一天卖了342万册？！”
“照这样看，3天就能突破一千册？”
“销售大头在哪里？”曹建林回过神后，转身问道。
“这里，曹总！”秘书将销售的具体数据递给了过去。
曹建林接过数据，目光迅速在表格上扫过。
“小日子，当天销量37万册！Y过销量25万册……”
“不错不错，小日子和Y国不愧是李立文除华国外最大的市场，总是能给人惊喜。”
“……米国31万册，F国22万册……不错不错……”
“……阿三，20万册，不错不嗯？”
“阿三？”
曹建林傻了。
他没想到，就连阿三都有20万册的市场销量。
要知道，曹建林虽然很早就在阿三铺设了销售渠道，但是迟迟都打不开市场。
然后，曹建林又不舍得放弃这个即将成为世界人口第一的国家。
但是没想到，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阿三竟然靠着一本《飞鸟集》打开了市场。
曹建林一脸懵逼的抬起头：“阿三，有这么喜欢诗吗？”
周围的人也一脸懵的摇了摇头。
办公室里，突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