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
阴晴不定的狗男人,刚刚还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现在又跟她调起情了?
盛年更气了,趴在枕头上,宁愿憋死,也不愿意理他。
她头发很长,这个姿势乱乱的散在枕上,他拂顺她的头发,衬衣已经被他撕坏了,衣领垮垮掉落肩膀,露出雪白的肩头,江逾白凑过去亲了下。
盛年浑身一麻,扭过身子瞪着他,翻着白眼,忍不住道:“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啊,阴晴不定的。”
“我是在吃醋。”
盛年:“……”他真是张口就来啊,吃江照的醋?
她半个字都不信,拉好了衣服,继续趴着。
只是衬衣再大,上面遮住了,下面就多少遮不住。
江逾白扫了眼她的大腿,那截小腿藏在被子里,这样的姿势……不觉得会让人多想。
他眼睛一沉,手沿着他的膝弯往上滑。
盛年叫了一声,抬腿踢他。
男人几乎是三两下就制服了她,还让她面对着他。
盛年的手被握住,举在头顶,他就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眼神所到之处,让她觉得又热又羞耻……
“滚开啊你。”
他不为所动,盛年别开眼,看向别处。
他俯下身,亲着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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