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做这样的事。”盛年拒绝。
“你……”
“秦小姐把我当傻瓜,还是把他当傻瓜?”
她是想离开江逾白,但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用了,那她跟江照一家有何区别?
何况她每次以为要摆脱江逾白了,其实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内。
他现在不再执着让她搬到他家了,她这个时候节外生枝,江逾白知道了,会怎么对她?
她的拒绝,在秦甯看来就是舍不得对江逾白放手。
但她还是按捺着怒意,推门下车,慢慢解释:“我当然比你更知道,这个时候再闹出些事情,只会让他厌烦我,我说的是找个合适的时机……毕竟你跟着他,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是学校重点培养的学生,学校知道会很麻烦的。”
秦甯在笑,言语间饱含威胁,硬将那包东西塞进她的口袋里。
盛年脸色不好,看向她。
秦甯又笑了笑,“你也别生气,我是在帮你呀。”
这个时候,盛年总是很自己没有能力与之抗衡,她唯一能做得就是忍着。
秦甯离开后,盛年走向了公交站。
口袋里那么小小的一包东西,让她觉得脚步迈起来都沉重了起来。
她不能总是这样,她得想办法挣脱出这种困境来……
……
尤优带着午饭过来,看着盛年将她妈妈留给她的财产摊在沙发上,托腮在沉思。
“你要干嘛,这些东西不是说你二十五岁才可以动吗,望梅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