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快要九点了。
室内的装潢让她有点懵,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自己在哪儿。
她吐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睡袍,床尾的脚凳上,放着干净的衣服,不是她昨天穿的那套。
走出卧室,江逾白就坐在沙发上看书,长腿自然的交叠,他背对着落地窗,清晨的暖阳从他的背后洒落,竟然让人觉得好看如斯。
“昨天,抱歉啊,给你添麻烦了。”她昨天喝得有点多,除了脑子嗡嗡嗡的转,她其实记得昨天在会所里发生的事情的,她故意给江逾白添麻烦。
反倒是越往后,越没什么印象了,有些断片。
江逾白听到动静回过头,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盛年洗漱过了,那一头漂亮的长卷发扎成了马尾,尤优一早送来的衣服是见黄色的宽松短袖,跟一件白色短裙,这样打扮,愈发像个学生了。
江逾白身上多少有些不适,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她衣衫半敞,被他裹挟在怀里的迷糊样。
他多少有些尴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应序淮如果跟你说了些乱七八糟的,你别往心里去,他什么都不知道。”
盛年没想到他会说起这事来,就坐在他斜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半晌,回答他:“这个问题,是我想的狭隘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就做出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