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抿了抿唇,“沈南瞻我不认识,你找你的律师吧,这件事情我做不到。”
盛年准备把电话挂掉。
“盛年,我就想求一个真相,跟我生活在一起这几年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人,我的要求过分吗?”吴彤说,她眼眶红红,“我相信我的直觉,我一直都以为,我可以让那个男人死心塌地的爱我的,跟我在一起的,可是他从头到尾都不喜欢我的吧?”
“吴彤……这些事情,我都是不知道的。”
吴彤忽然就笑了起来,“你知不知道,或者是不想说,只有你心里清楚我哥哥的危险,你领教过了,已经这么多天没有消息了,你说,他们会怎么样?”
盛年心口一疼,就看着吴彤不说话。
盛年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将电话放下来。
离开了看守所,应序彰就追问她怎么样?
“不怎么样。”盛年道,她很恍然,心里也很难受。
应序彰急了,“不是说,有线索吗,怎么又没有线索了?”
盛年想了想,“就是,有些事情我不能做。”
应序彰一听到这话冷冷一笑,“对,有些事情总比他重要呗,反正这个世界上又没有人真的爱他,包括你在内。
你的选择里,总有你的理由,他总是被舍弃的一方。”
盛年委屈的鼻子一酸,到了嘴边解释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盛年,你根本就不爱他,甚至都不曾爱过他,生死关头的,有什么比他的命更重要?”
应序彰质问她。
盛年看着应序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你看,人呐,真的是不能欠下一点点的债,天道轮回的,到底能让人体会到对方的滋味。
当年,她就是这样质问江逾白的吧。
看着他欲言又止没办法解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