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即抽搐了几下,仰头摔倒在地。
接着,我对青年说:“大家都可以作证,她自己摔的,跟我没关系。”
撂下这句话,我不愿与他纠缠,转身离开了巷子。
期间买了一些笔墨纸砚,便匆匆回到马涛的家。
马涛无时无刻都在打游戏,凌乱的电脑桌旁烟头、泡面堆成了垃圾厂。
我打了声招呼,他没理我,于是,便把自己关起来开始画符。
因为画符是一种很神圣的事情,每一道符咒都有固定的咒语。
通过笔墨书写,描绘出天地符号。
我是相门中人,与道家符咒最大的不同是用墨水书符,而且符咒大多较为温和一些。
临近傍晚,马涛不断敲门,我以为他找我吃饭,告诉他先不吃了。
马涛说:“吃个毛线啊,有个脏老头找你有事儿。”
“谁?”
我有些纳闷,起身过去开门,那对儿包浆的大板牙非常乍眼,嘿嘿笑道:“小友,我们又见面了。”
“是你!”
我正一肚子气没处发泄,他反倒找上门来了,一把揪着他的衣服。
“别激动别激动。”对方笑眯眯的在我眼前晃了晃蜘蛛侠的玩偶,说:“我养的霊童告诉我你在这儿,不过,小相师,你自己眼看是要大祸临头,还浑然不知,贫道心有不忍,特意过来提醒几句。”
我怒了:“你以为我会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