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老道要的扎纸人我有点摸不到头脑。
夜幕渐渐降临,挖生桩的工程浩大,工人们也很好奇,想要对此一看究竟,现场很快被拉起电灯。
等李东生的司机把纸人开车拉来以后,现场是里三层外三层,一个个抻着脖子,生怕落在外面。
而我的心情很低落,生桩下面是我的母亲,我活了十八年,就代表他受了十八年的苦。
秦老道接过那把有着一层血锈的杀猪刀,反反复复摸了几下,感慨道:“是一把好刀,煞气也够,谁过来把纸人扶着点。”
其他人立刻退到远远的,寻常老百姓,都嫌这玩意儿晦气。
我主动接过纸人,问秦老道该怎么做?
他让我把纸人挨着生桩扶正了,我这边刚照做,秦老道把自己的手指头划破,对着纸人两只眼睛一戳。
随后,他抡起刀对着纸人的脑袋削了下去,本是用藤条编制的纸人让杀猪刀一下敲了个零碎,奇怪的是,在木桩的表面渐渐浮现出一个人形的阴影。
秦老道抡起杀猪刀对着人影‘咣咣’连劈三下,木桩子竟然哗哗往外淌血。
一股臭鸡蛋的味道弥漫的到处的都是,秦老道特别损,因为坑比较深一些,他骗我说地下有东西,我也实在,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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