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们太不严肃了,我又说:“这翁棺高有五尺,显然装的不是婴儿,要是谁不小心粘了晦气,造成损阳,那日后出什么事儿,我可一概不负责任!”
“啥是阳损?”有人问。
“不能夫妻人道!”
我冷哼了一声。
周围立刻炸了锅,这可是件大事,乡野之人要比城市的人好劝说多了,他们相信我的话,陆陆续续开始退让。
甚至我还听到有人说:“狗子,你特么没成家呢,与哪个女的办的?”
还有人喊:“三叔,我三婶子不在家,你说你昨晚咋回事啊?”
这一句话到底会牵扯出多少的乡野春光,就不必细说了。
我靠近瓮棺用榔头狠狠一砸,‘啪’的一声陶翁破裂,掉落出来的尸体使周围人吓得惊叫连连。
很快,尸体的皮肤往外流出了黄脓,但明明身体已经腐烂,面部五官却又完好无损。
一股子臭气转眼间就弥漫在了四周,远端忽然飞来一群乌鸦,它们停在房顶,对着院子‘哇哇’地叫,明显是被死气吸引而来,待(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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