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躺在我被窝里酣睡的小白蛇,早已不辞而别,当然,不管去哪里都是她的自由。
为了多赚钱,我还跑起“白活儿”,给刘馆长在殡仪馆兼职搞阴阳先生这一套,写个“七单”、“殃榜”,或者帮人家化解煞气,搞搞仪式。
关蕊的身体一天天好转起来,看得出,她长得眉清目秀,性格也是豪迈爽快之人,我记得非常清楚,她与我说的第一句话是“等我病好了,咱俩喝点!”
而关镇山让我见识到什么叫做“土豪”,各种各样的营养品层出不穷,三四百年的野山参,在他这儿就像萝卜干似的给关蕊进补。
短短十几天的生活相对很平淡一些,我偶尔去接宝蛋做康复理疗,每次都教训他,可宝蛋总有他的道理,他说自己没有朋友,和那些孩子在一起,感觉还不错。
我骂他脑子有病,天天让他妈妈担心,到底为了啥?我亮出肱二头肌给他看看,很认真告诉他,现在真想揍他的屁股。
宝蛋直视着我的眼睛,淡定说:“看你身体不错,好像又死不了了,所以等你做了我爸爸,我就告诉你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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