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瞎子一拍桌子,举起二锅头,“老六,谁特么先吐,谁就是孙子!”
说完,整瓶二锅头被刘瞎子一口干了。
皮老六也不惯着,端起一瓶,随之一饮而尽,大喊道:“再来!”
我在一旁都傻眼了,这么喝酒,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二人连干了三瓶二锅头,眼珠子通红,就像斗牛似的,大眼瞪小眼,皮六借着酒劲儿说:“告诉你刘瞎子,等有一天,你要是被人五马分尸了,老子给你封上,连个指甲盖都不会丢,但是..你特么要是再敢说我是瞎子,等你死了,我就挖开你的棺材,给你换个驴脑袋,让你特么的跟我犟嘴!”
听他们之间的谈话,摆明是早已熟悉不知道多少年的朋友,否则绝对不会如此自然。
刘瞎子七年守塔,如今出来,就好像出狱一般,自然要找好友来庆祝。
我本来是想打听正事儿的,经这么一打岔,耽搁了一些时辰,偏偏老鬼眼睛比较贼,他的目光定格在我腰间菜刀,突然,他一把拉住我的手,“送殃刀,胡七殃来东北干什么!”
这一句话,可算是让众人酒醒了大半,就连皮六和刘瞎子俩人都在犟嘴。
我赶忙问他们,谁是胡七殃?
紧接着,众人目光看向刘瞎子,这几位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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