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镜被他连哄带骗地给扶了出去。
屋舍门口长着棵上了年头的古榕,月光倾洒,树影斑驳地落下片阴影。
时镜像个树袋熊似地被商旻白扛出去。
路上她安分极了。
偶然碰到的两个弟子见商旻白扛着时镜出来,有些讶异,“道友,你师妹这是?”
这两个弟子都是住在逍遥宗隔壁的,所以知道时镜是商旻白的师妹。
商旻白顾虑着重明宗的灵酒,只好说:“我师妹睡着了。”
“商道友还真是疼爱师妹啊。”那两名弟子恍然一笑。
两人抬脚刚准备离开。
谁知这时候被商旻白扛在肩上的时镜,忽然一巴掌拍在了他屁股上。
甚至嘴里还嘹亮地喊了声,“驾。”
沉默是今夜的弟子屋舍。
准备离开的两人都傻眼了。
逍遥宗内部都玩这么开的吗?
那两名弟子看着忽然就站着不动了的商旻白,生怕他杀人灭口,十分识趣地说:“我们方才什么也没听见。”
“对对对,道友你们接着玩,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商旻白朝他们伸出尔康手。
他们这一走,他的声誉该如何挽回?
—
翌日时镜醒来头昏脑胀的,昨晚发生过什么全都断片了。
杜鸣来给她送醒酒汤时,神情十分复杂。
时镜喝完后好了点,“师兄,我昨晚怎么了?”
杜鸣把空掉的碗放在一边。
转过身来拍了拍她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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