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镜手下,两人痛心疾首。
“哎,要是师父在就好了。”杜鸣叹气。
被临时拉来充人数的楚寒衣,疑惑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是个烂牌篓子,他一个人,能把输的全包揽了。”
楚寒衣嘴角抽了抽,“你们逍遥宗……真是与众不同。”
师父烂牌技,徒弟背刺。
谁看了不赞一句好宗门,好师徒?
船舱传来咚咚几声巨响,力道大得整艘飞在天上的船都不禁抖了抖。
眼看着如此大的动静发生,却没一人有反应。
弟子们宛若一潭死水,见怪不怪。
时镜甚至还搓洗起了牌,赢了最多的她格外有干劲,“再来一局。”
闻言,刚才还摊在桌子上当死尸的杜鸣,瞬间弹了起来。
“那个师妹,我觉得应该过去看看。说不定这次是厉害的妖兽呢?”
“小师弟说得对,我也去。”洛婉清紧跟着说。
两人一前一后起身,一下就没影了。
时镜目光落在仅剩的一根韭菜上。
被当成韭菜的楚寒衣后背发凉,尴尬地缓缓直起身,“我觉得两位道友说得有理。”
“抗击妖兽,我辈义不容辞,我也去了!”
嗖地一声。
刚才围着一张桌子,坐得满满的,眨眼间,三个人全跑了。
一道道落雷劈在法船外层的防御法阵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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