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作画方面,他一幅佳作也能卖个几十、甚至上百两银子。
过去一家子偶尔有个青黄不接的时候,都是靠宋彦卖画渡过难关。
但如今宋彦有官职,有俸禄,开国之初还受过赏赐,手头不再拮据,自也不用分出时间和心力去作画。
起码,宋知远回来这么几日,还未曾见过亲爹再执画笔。
“爹,你这是画啥呢?”
“我画个花样子。你姐姐今日穿的太素了,我看她头上戴着的那玉兰花枝的银簪怪好瞧的。就想着在那基础上,给你姐姐多描几个类似的,好让你娘给她绣在新衣上。”
过去几日,宋彦都忙得脚不沾地,每日都是天黑之后才着家,宋知远也在忙着补觉,父子俩碰头的机会并不多。
宋彦更没送过他什么礼物。
今日姐姐一回来,亲爹提前一个时辰下值不说,还放下了手头的公务,忙着给姐姐描花样,制新衣。
这要是搁别人家,即便是一母同胞,心里多少也要有些吃味。
眼下宋知远却只笑道:“爹的眼光好准,那玉兰花枝确实是姐姐喜欢的图样。不只是那根发簪,咱家从前铺子的徽记也是这个!”
宋彦笑呵呵地捋了下胡子,“那我给你姐姐绘上一整套。繁复一些的,就用来当绣纹。简洁一些的,就用来当新铺子的徽记。还有她头上那根银簪子,看着也不是崭新的了,不妨我再绘几个立体一些的图样,寻巧匠给你娘和你姐姐一人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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