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听到衍月的呵斥，更加委屈，一双龙目湿漉漉的看着凤衍月。
衍月对上黑龙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瞬间心软了。
“主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去挖祖地，还有这地方真的是我欠的最后一笔债。”黑龙小心翼翼道。
衍月显然不信，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替黑龙疗伤之际，漫不经心地问：“你之前是不是称呼凤倾染为尊者？”
黑龙听此，身躯动了，想要腾空而起。
身上的痛疼让它倒吸一口凉气。
黑龙老实趴了回去，兴致盎然道：“主人，我很肯定凤倾染就是那位尊者，她身上的气息与容貌皆和那位尊者完全一致不说，连身边跟着的食铁兽都一模一样……”
“是吗？”衍月目露怀疑之色。
“是啊！我第一眼就认出了凤倾染是当年的尊者，这还能有错！”黑龙斩钉截铁道。
衍月眼神的狐疑更深，“你确定你是第一眼认出了她？她在背对你的时候，你好像无动于衷吧？”
黑龙对当年那位尊者有特别的执念。
按理来说，它该在凤倾染出现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一切。
而不是等到凤倾染转身，看见其容貌之后，方才确定凤倾染的身份。
黑龙面对衍月的提问，沉吟片刻，道：“气息是尊者的气息，容貌也只尊者的容貌，就是实力差太远，我不敢认，毕竟尊者当年单手就能执掌万千规则……”
现今连圣人境都不曾达到。
简直匪夷所思。
莫非尊者喜欢低调，故意隐藏了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