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戳在原地谁也没动。
一个大队的社员大家知根知底,细狗家那叫一个穷啊,吃了上顿没下顿,家里每年能变出一点活钱的营生,唯有山腰二亩地里种出的花生。
大头早卖掉了,余下一点留着做种子,是绝不可能拿给人吃的。
“我也看见了!”
这时,人群中传来声音,大福瓮声瓮气道:“细狗哥把花生晾在门外的簸箕里,他随手薅走一把。”
“这……”
社员们望向徐庆有的眼神,高低多出些鄙夷,大学生怎么也干偷鸡摸狗的事?
说话的这个大福,是个傻憨憨啊,他晓得骗人叫什么东东吗?
徐庆有怒不可遏,一辈子也没被人如此栽赃过啊,满身血气直往脑门冲。
“刁民!贱种!”
嚯!
这两组词一出口,那可不仅仅对细狗和大福形成伤害,周围社员有一个算一个,直戳心底最软弱处。
多半人牙关紧咬,攥紧拳头。才知道这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平时看着和声和气的,顶关心他们的穷困,原来心里是这样想他们的。
“你高贵?”
细狗加足马力,“你不就是生在城里,投了个好胎么。看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你丫除了一张嘴巴,有个鸟用啊,把你搁在我们这边,你要不卖屁古,都能饿死你!”
“你他娘的……”
“哟!怎么样,还想打我呀,来来,拿这个。”
细狗从路旁薅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可劲往徐庆有手上塞。
“你以为我不敢?!”(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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