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昆先没有出面。
他脑子里蓦地出现一箩筐怀疑对象。
“好家伙，都开上大奔了，只是个职业经理人，你信吗？”
姑娘眼睛湿润，蓦地噗嗤一笑，想起了他们初见时的画面。
那还能是谁呢？
“辞行。”季美仙低着头说，“您不用挽留，我心意已决，也没脸再待下去。”
她想家了，想那个东北小山村。
廊道里脚步声窸窸窣窣，房门口的墙壁旁只怕扒满人。
李建昆从老板椅上起身，上下打量着换上了一身朴素衣衫的季美仙，皱眉问：“什么意思？”
被他唤作小陈的人，其实不算小，五旬左右，听闻此言，微微一颤，忙道：“好好好，不查，不查。”
“又不关你的事，你弟是你弟，你是你！”李建昆喝道。
艾菲只去过华电工厂一次，作为林海的女朋友，坐他的一脚踹去的，逗留的时间不超过一刻钟。
李建昆看了看张主任，他觉得他如果硬要带走这封信，后者可能会哭，所以凭借半吊子画匠的本事，记下了笔迹上撇捺弯钩等细节后，把信还给了老张。
李建昆好一阵劝说，仍然无用。
该说不说，倘若没有袁总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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