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真乃孺子可教也!”老程抚掌称善,“今夜且先吃酒,明日开始老夫定当倾囊相授。”
这天晚上,林海逮着老程死命灌酒。这厮酒品不好,有点上头就开始吹牛逼:“这濠镜老夫算是呆够了,逐日和那不知礼数的蛮夷来往,忒没意思。伱可知老夫在漳州是何等人物?纵然是知府老爷的管家,碰到老夫也不敢拿大。”
“那是,你老德高望重,谁人不景仰万分?来,小可再敬先生一碗。”林海继续灌酒。
“哈哈哈……你这后生果然识趣。”老程摇头晃脑灌下一口黄汤,忽又斜眼觑着林海道,“林哥儿可是不信?你可知黄合兴总号的大掌柜姓甚名谁?老夫和大掌柜又是何等关系?”
“岂敢不信?还请先生赐教。”
“说起这位大掌柜,那真叫羞死陶朱公、愧杀沈万三,纵然搬空了东海龙宫,也未必抵得过他半副家当。福建的巡抚都爷若是藩库空乏,也须上门来求告一二,更不用说漳州的道台知府……”
老程牛逼吹得震天响,忽然话锋一转自吹自擂起来:“至于老夫,十多年前秋闱落第,被那位大掌柜请入府中忝为西席,至今见了老夫还要称一声先生,哈……你且说漳(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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