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和张溥一样都是太仓州学的生员,他来到张溥家的书房直接就推门而入。这两人虽然都信张,但并不是一家人,不过两人却是可以托妻献子的通家之好,互相拜过对方老母的,可谓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兄长,这是从何处得来的?”张溥接过那文章匆匆看了一遍,顿时脸色大变。
张采向来是以张溥马首是瞻,闻言连忙道:“那该如何是好?”
崇祯年间创立复社之时,张采已经中了进士,张溥却仍是秀才,但两人同为复社盟主,张采却仍以张溥为尊。
张溥却摇了摇头:“不行,不到苏州,我不死心。不,即使到了苏州,假使也是这般,弟仍不会死心,还是要去南京……”
杨廷枢是苏州府长洲县人,前些日子刚到太仓拜访二张,今日一早才乘船启程回乡,结果在浏河上捡到那個竹筒,于是抄写了一份,托心腹下人给二张送了过来。
张溥感到十分不满,他说到这忽然变色:“不好,维斗兄素来爱意气用事,定是打算流布此文于天下,我应社恐不日将遭灭顶之灾也!”
当然,张采的出身比张溥好,后者是婢仆之子。但张采却对比自己小六岁的张溥很尊敬,两人一同创立了应社,后来又一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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