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的灵堂布置,特务喽啰们垂头丧气地站成四排。梁仲春一身黑色丧服,从门外缓缓而来,脚步沉重。汪曼春紧跟其后,对于梁仲春这副装扮汪曼春倒是嗤之以鼻,她认为在这个关键时刻应该穿上军装而非丧服,此时此刻应该缜密部署抓住那些嚣张的抗日分子以及鼓舞士气,而非哭丧。
梁仲春双眼空洞,绷着干枯得如同死狗的一张脸,他的手垂下去,眼泪从空洞洞的眼窝里迸落下来,上香,祭拜。
汪曼春也跟着照做。
“昨天夜里,我的兄弟们,在新年伊始,为了新政府的安全和新政权的稳定,付出了宝贵的生命。”梁仲春一字一顿,“鄙人痛心疾首!”
梁仲春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涨红了脸,由于过于激动,连脖子都变得更粗,“法租界的无良报刊,造谣污蔑,中伤我们76号的名誉。在这里,我郑重地向兄弟们保证,一定会将制造这起血案的罪犯绳之以法!还兄弟们一个公道,还上海滩一片朗朗青天!”
汪曼春对梁仲春这样的喊话与做法嗤之以鼻,鄙夷地看着他的背影,鼻孔里喷着冷气,一句话不说地转身离开了。
梁仲春看着汪曼春傲气的背影,对手下说:“我们也要同心合力,为大日本皇军,为汪主席分忧,守住我们的阵营。不可退缩,不可畏死,力求忍耐不予人攻击的口实,早日捕获真凶,为我们的兄弟们报仇雪恨!”说完他举起手里的枪,朝着天空“砰砰砰”开了几枪,以示告慰。
汪曼春沿着小路跑步,额头上汗津津的,眼神迷茫,耳边是风声和沙沙的落叶声。她又沿着蜿蜒的路径跑了一会儿,拖着疲惫的身子,低头放慢脚步往前走,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前面路边等着的明楼
一瓶汽水递了过来,汪曼春诧异地看着汽水,顺着汽水的手臂抬头望去,惊道:“师哥,你怎么来了?”说完,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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