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想了想,说道:“惠贵人暂时不能动了,否则她接二连三出事,皇上会怀疑本宫的,到时若是心疼起她来,那本宫不就是给她做嫁衣裳吗?她那儿等过段时日再说,日后有的是机会。”说着,她轻轻一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皇上不是最重满汉一家吗?去把富察贵人请来,本宫自当好好教导她。”
暂时不能再次对沈眉庄出手,那她还不能换个人吗?
“是。”颂芝屈膝行礼,捧着敬事房的记档册子退了下去。
华妃慵懒地斜靠在软榻上,一边慢悠悠地喝着茶,一边由着颂芝给她按腿,一边又不时抬眸看一眼在研墨的富察贵人,好不惬意。
瞧着富察贵人脸色微微泛白,时不时抬手用衣袖擦拭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华妃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口中却言之凿凿地说着对富察贵人的教诲之语,“皇上常说满汉是一家,你们伺候皇上又哪能不懂汉文呢?要知道,皇上写字的时候,你们得伺候在一旁研墨。这研墨啊,可是一门功夫,你得用心好好学。”
富察贵人研墨已有一个时辰,手腕酸疼到几乎动不了,又穿着花盆底鞋站了那么久,腰背阵阵酸楚,双腿仿佛被万千细针刺般酸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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