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能想到,那大学生不知咋回事儿,突然就想不开寻短见了!
这下可好啦,那平阳科技大学的魏成君,不问青红皂白的。
仅仅因为这么点儿事儿,就指使刑捕房的高立东把我那朋友给抓走喽!
您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嘛!
要知道,我那朋友对我可是至关重要呐。
如果他真因为这档子破事儿生意垮掉了,那我的买卖可也就跟着完蛋啦!”
安铁山向来对自己的孙子安少波深信不疑。
此刻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怒不可遏地吼道:
“好个魏成君,他不过是教育系统里的一个人物罢了。
居然胆敢越俎代庖去指挥政法系统的人办事,这不是瞎胡闹嘛!
纯粹是乱弹琴!”
发完一通火后,安铁山稍稍冷静下来,眼神略带疑惑地盯着安少波问道:
“这事儿你有没有去找过你爹?你爹对此又是啥说法?”
安少波听到这话后,戏精附体。
只见他肩膀微微颤抖着,眼眶泛红,泪水在眼角打转,然后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形成两道清晰的泪痕。
他抽噎着说道:“呜呜呜......爷爷,我爸爸根本就不管我呀!
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来找您老人家给我做主啦!”
安铁山听了孙子的哭诉,脸上露出一丝狐疑之色,皱起眉头问道:
“你说你爹不管你?这怎么可能呢?”
此时的安少波虽然心中有些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