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并非余飞宏给他看了一眼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之后，才脑子一热的突发奇想。
同时做这一行的时候向余飞宏请教一个大致方向也就成了，不可能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找余飞宏。
因此他就动了一个找个行业内女朋友，同时玩完打赏亲自操作一番的体验一下。
眼前这个颜值区的女主播，看似是钱亮看上了对方的容貌所以才打赏的。实际上是钱亮经过精选的，商人做生意哪有盲目投资的？
“应该赚钱吧，那些职业选手直播的时候人气都好高，我听说有人一次直播的打赏就有好几十万呢。”程莹开口说道，但并没有把话说死。
她跟钱亮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原本是看在钱的份儿上。但随着对钱亮越了解，程莹越是觉得自己捞大鱼了，于是和钱亮在一起的时候很是安分乖巧。
同时对于钱亮的性格她多少也算了解一点，因此说话的时候也注意分寸。凡事自己不了解的事情。
比如说起凡战队赚钱吗，这种问题。她一个小主播很多都是听说，具体赚不赚钱她不知道，因此没敢直接把话说死，只是把自己知道的部分给了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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