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蔡记老板还想补偿眼前白衣公子,见此只能讷讷尴尬退了出去。
……
李卯同师清璇回温府之时,温若光已经苦着脸在地上跪的多时了。
旁边吕老夫人跟温老爷子气的不轻。
楚王妃南宫素笙淡淡落座一旁,眸光带有丝丝期待望向李卯。
不过眼神在看见一边那取下帷帽的白裙女子之时却是瞳孔一缩,有些惊诧于眼前女子竟然漂亮至斯。
“逆子,好好给思悬公子道歉!”吕老夫人恨铁不成钢,一巴掌抽在温若光后脑勺。
温若光一个趔趄,呜呜哭啼将头抵在地上,大喊“姐夫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李卯十万火急托丫鬟将师父送进屋,旋即去了庭院接受温若光鬼哭狼嚎的求饶告歉。
温若光哽咽道:“姐夫,您真的千万别跟我姐说,我姐看着大大咧咧温柔的,其实骨子里泼辣,对她的亲弟弟贼狠呐!”
一边老夫妻听见这逆子一直喊姐夫,纠正也不是,顺应也不是,就光看那位思悬公子眼色,尴尬进退维谷。
李卯见师父没在这儿,也没了什么纠正的念头,仅是轻声道:“若光,你以后尽可能跟那位王家公子来往少些,他不是什么正经人。”
吕老夫人不解问道:“公子的意思?”
“若光今天持刀要行凶,旁边那王公子可是占了五成功劳。”
还有五成自然是这厮自己蠢笨。
李卯点到即止也不想多解释,这话端上台面终究是有点小人背后挑拨离间的感觉。
而且两位老夫妻经商这么多年,只怕也晓得其中弯弯绕绕,人心险恶。
说不好听的就是两个看似都是差生的好朋友,一个明面上天天玩,其实偷偷用功卷,一个没心没肺看人天天玩就真的天天玩,到最后一个第一一个倒数第一,勾心斗角的。
说得不好听些就是压根没给你当朋友,从头开始就是奔着算计利益去的。
吕老夫人同温老爷子面面相觑,心头同时一跳,琢磨出来味儿来。
王家
虽然不晓得思悬公子说的话是自己猜测还是真切看到,但王家这些年确实是表面上同他们和和气气井水不犯河水,可真正有没有利益冲突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江南赚钱的就那几样,茶叶丝绸瓷器,或多或少可能会有官府托关系批下来的盐铁代理。
他们自然是彼此最大的商敌,不过表面上和和气气就是了。
李卯不再多说,告别两位对他还算不错的老人,赶往厢房。
身后南宫素笙则依旧盯着李卯背影,眼中之兴趣以及好奇,竟是到达了一种空前惟有之地步。
不说长相,不说才华,不说城府,不说眼界,就当初见她第一面的那种坦然从容,装是装不出来的。
而且就算是装,她也一眼就可以看出其中真伪。
此前见过所谓的高雅君子,包装的高洁傲骨,实则就是想另辟蹊径,突出自己拜入王府。
相比之下,这位思悬公子便自然许多,而且作完一首旷世之词后,竟然就那般淡然,对她也发自内心之不在乎。
若真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而装的如此逼真,她南宫素笙就被吸引一次又如何?
南宫素笙起身拜别吕老夫人朝园林走去,没走两步便招招手,一旁丫鬟有眼色递过来一精美隆重裱起来的宣纸。
巴掌大小,可以开合,绣有黄色菊花,萦绕淡淡香气。
其上《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
思悬公子著
赫然于纸上。
南宫素笙失神轻抚风干字迹,微微晃首慨叹十足。
“此子年纪轻轻便有此大才,全然可与武王世子并列为南北二君子。”
一旁丫鬟笑嘻嘻道:“王妃,依我看,那位世子离奴婢们太过遥远,反倒是这位思悬公子真些,俊的不像话还才华横溢,王妃何不就多邀请邀请进了王府同人交流诗词?”
“有此幕僚想必王爷也高兴得很。”
南宫素笙抿抿薄唇,竟是赞同道:“说的也有道理,过段日子我找个时间找人在交谈拉拢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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