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王妃走后,祝梓荆仍在那亭台下愁眉不展,眉眼间心思驳杂。
话说这登徒子也太不讲究了些,明明刚才俩人还恭恭敬敬的称嫂道弟,怎么一会儿不见就抱一块了
那你侬我侬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燕王
祝梓荆又回想起那冷艳王妃一开始碰到她的那个神情。
一脸吃醋的模样,怪不得。
现在联想下来倒也说的通了。
但话又说回来,他们这些跑江湖的觉得这么匪夷所思,石破天惊的宫闱禁忌,好像在那些贵族圈子里也不是什么少见的稀罕事儿
祝梓荆叹了口气,头疼的用手抵着眉心。
这登徒子三番两次救她,而且她也不是嘴碎的人,也不会多嘴说出去。
但就是觉得这登徒子太过胡闹了些,太令人震惊了些。
那可是燕王妃啊!
她就是再不清楚皇家势力,也都清楚当今太子乃是个势力薄弱的空壳,而最有力竞争天子之位的可不正是这燕王妃的夫君燕王。
甭提现在那燕王妃肚子里还有骨肉,那夺嫡的概率就又
祝梓荆念及于此,蓦的想起芽儿问及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时候,那燕王妃支吾不答的样子,心神剧烈一震,大脑忽的触电,一片空白袭来。
转而便张大了嘴,瞪圆了美眸。
瞳孔不受控的一阵收缩。
那孩子
难不成
难不成
这个有伤风化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