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颊上传来一阵细微的瘙痒,她缓缓抬手,指尖轻柔地滑过我的面颊,动作宛若春风拂面,可那话语间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寒芒。
“叶湫,我梦见了顾萌萌消失,你为了她,大病了一场。”
“我总感觉梦里的事儿就像是未来的预告,可为什么呢,梦里的你跟现在完全是两码事,轨迹也对不上号,到底是梦走偏了,还是……你变了?”
我当时脑子跟浆糊似的,压根没听进去,直接昏睡过去。
第二天,天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我被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外面传来白采薇的嚷嚷:“哥,你在不?”
我嗓子干得跟旱地似的,脑袋也是迷迷糊糊的,全凭着一股子本能爬下床去开门。
门口站着白采薇,她嬉皮笑脸地喊着:“当当当当,我来接你回家喽!”
话音未落,她就愣住了,瞧着我脸色潮红,憔悴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急得直跺脚。
“哥,你咋这么虚弱啊,是病了吗?”
“咳咳,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流感吧,你赶紧把口罩戴上,别被我传染了。”
白采薇挺听话,麻溜地把口罩戴上了。
我又躺回床上,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不过身体感觉好多了,至少不再忽冷忽热地折腾了。
“你咋这么快……咳咳,这么快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