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父现在这时候应该已经看了史书,看到我一掌权马上打仗了……”
刘彻越说越害怕。
还是那句话,血脉压制。
他心里想的也还是那个问题,他为什么就活那么长呢?
他早点死,不做那些横征暴敛穷兵黩武的事,不就是他大父的好孙子了?
卫子夫见刘彻并不接过茶水,也不勉强刘彻去喝,而是让宫女把茶水端下去。
“陛下,据儿在幼儿园上学,你以后总得去接送。
大父也会去接送。
你们迟早是要见的。
而且历史上您也不是一位知错不改的帝王。
您写了《罪己诏》,您是反省了的。
您是大父的亲孙子,他不会真的把您怎么样的。”
卫子夫语气十分温柔,动作神态也是极尽柔情。
说出来的话却很有道理。
她总是有一种能以柔克刚的坚韧和城府。
刘彻抿了抿嘴,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好!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我这就回幼儿园去!
等等。”
刘彻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帮我去拿两块厚点的布,让我垫垫屁股。”
刘彻在卫子夫面前很放松,也不会在乎这些细节。
“好。”
卫子夫温柔地笑着,就去找厚布了。
刘彻在自己屁股上垫好了厚厚的布,就重返幼儿园(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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