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也确实很苦,严咏寒从一天两顿饭变成了一顿,闲暇时候就出去干活,什么活都不挑,严母暗暗抹泪,思思愧疚的恨不得自己去死换些银子回来。
可严咏寒从不抱怨,他还高兴的对严母说:“娘,我比我的同窗们可强壮多了,他们考个试都能晕,我在那待一个月都不成问题。”
严母知道他在宽慰她,也在宽慰思思。
好在,如今苦尽甘来,严母看着明显活泼了许多也胖了一些的思思,便觉得欣慰。
她笑道:“等小寒回来,让他带你去买上一些。”
“不…不用了娘。”思思急忙摆手。
正巧严咏寒回来,看到他娘和思思有些奇怪:“怎么了?”
严母便说了宴会的事,还说让他带思思买首饰。
严咏寒将一盒白糖糕放在桌上,换下了衣服,洗了洗手:“行。”
严母“…”
真是木的可以,多说一个字都会死。
思思也看不出严咏寒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出了门她闷闷的说:“寒哥,其实我不买也可以的。”
若不是公主府的请柬,她是真不想去,怕给严咏寒丢人。
严咏寒说:“没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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