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河一愣,继而有些开怀,“多谢少夫人,您请跟小的来。”说罢,走过一处月牙门,入了旁边小院,虽是不大,却胜在宁静,那些和尚念经的声音都隔在尘世之中。
府中上下,能与老爷说上几句的,唯有四公子。
可四公子白日里有公务,如今翰林院正在大修前朝史书,裴岸画了卯就马上务工,能按时?值就算不错。
至于世子夫妇,在国公爷跟前俱胆小,说不上几句,被斥责了更是不知头脑,一来二去,两位除了平日请安,不然自是不敢靠近老爷跟前。至于旁人,什么李姨娘、二姑娘的,更不敢上前。
二房更不用说,个个在国公爷跟前跟做了贼似的,哪里谈得上来劝慰。
当然,二老爷来了也只能说,我的兄长哟,左右不过就是个娇娥,怕甚,弟弟我再去给你寻个清白人家的来,保准儿性情温和模样俏丽——
还不如不说!
如今,宋观舟主动说来,临河少有的欣喜,须臾,并到了房前。
临河刚要上前叩门,宋观舟抬手止了他,自己提裙步行来到廊檐,亲叩房门,“父亲,我是观舟。”
屋中,斜倚胡床,对着早已熄了的炭盆子,独自发呆的裴渐身形一动,观舟?
平日,这三个儿媳与他翁媳相对,无事则是回避居上,如今却来叩(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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