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州软硬兼施,好一番劝诫。
黄执心中更添异样,“大哥,她身份不低,岂能为妾……”
刘伏苒说过,并是她愿意,裴四家的娘子也敢打到他黄家门楣上——,黄州见状,也不出去浪荡,竟是守着黄执一日。
黄执哭笑不得,“大哥,我应了你不乱来,你也别这样。”
“好生温书,晚些时日我去问问刘伏苒,他一日日同你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我倒是想知道那伎子如今藏在何处,瞧我不收拾她!”
“使不得!”
黄执摇头,“大哥为难一弱女子,堪称大丈夫?”
“少扯!”
黄州摆手,“我自来就是三不管的浪荡子,同你们这些书生不同的是,我可没那么多的虚情假意,她敢扯虎皮来吓你,我就敢撕了她的脸!”
“我应了你就是!”
次日,黄州耐不住外头相好的来请,他也知道恁大一个儿郎,不是他日日守着的,再次来呵斥一番,才摇着扇子出去风流。
得了空,黄执来到刘家。
下头人都不禀报,他也不用人带路,直奔刘伏苒的书房,果然,刘伏苒寻了个躺椅,躺在院子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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