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点头,“奴定然全力以赴。”
宋观舟叹了口气,“一会子吃饭时,把表兄也叫来。”忍冬给荣福苑还在补眠的许凌白掬了一把同情的泪,但也颇为好奇,“表公子将来是要做官的,瞧这些账本,可有益处?”
“那是自然。”
宋观舟不吝多说几句,“他往后若为一县之令,这些账务不瞧个明白,那定然就是个糊涂账,时日久来,定要埋下祸患。”
一县人民生计,无不要做账。
小到人口盘算、牲畜清点,大到税赋收缴、粮米银钱往来,若不做账,哪里算得明白?
“少夫人,奴斗胆一问,表公子开春能得个什么职?”
职位?
宋观舟摇头,“说来我也不甚清楚,他上了三榜,料想着怕是能做个县丞,亦或是主簿。”
若要是做县令,恐怕还得走走关系。
对于这事儿,宋观舟未曾在裴岸与秦庆东跟前提过,但二人都不约而同委婉而言,请她放心就是。
既是如此,她更是不操心。
但不管依仗什么关系,能得个多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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