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意辞:哦豁。
他/她不可能对自己下死手。
二人心知肚明。
沈怀川身上的青衣还未敞开,便有一丛魔气环绕至他的腰间化为新的青黑色腰带。
云意辞也终于确定了沈怀川身上的伤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背了帝诏的只有无妄和他。
无妄有神羽庇护,而沈怀川只会更加严重。
他穿在身上的法衣估计早就被帝诏的火给烧穿了。
正是因为沈怀川一直以魔气抵抗修补才会源源不断冒出黑烟。
所以
云意辞一个旋身抓住沈怀川左肩,看向他的后背。
与寻常一样的青衫慰贴地映出青年笔挺秀立的身形。
沈怀川散落的墨发恰好遮住了当时最关键的着力点,也是右肩。
云意辞伸手正打算撩起他的长发,却听被她按住的青年长叹一声。
沈怀川到底是妥协了,他抬起手,主动将长发全部拨到胸前。
失去青丝的遮掩,他背后的青衣也像遇到高温一般融化,露出本来的面目。
如云意辞所料,他身上的法衣早就被烧穿了,里面雪白的亵衣也被热力蒸发。
非但如此,青年白皙骨感的背上被烫出一个漆黑的凹陷。
平整的皮肉塌下去了,魔气在伤口上翻涌试着修补这副被神火灼伤的身躯。
在选择舍弃作为人的躯体的那一刻,他已经流不出鲜血了。
沈怀川背上的严重伤势看的云意辞心中一紧。
他此前有意遮掩,他们也并未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