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
潘楼拨给八位清倌人梳妆打扮的雅间中,
胸脯剧烈起伏着的芸娘,一脚将小女使端来的梳妆铜盆给踢到了一旁:
“滚啊!”
湿了半边衣服的小女使赶忙捡起铜盆退到了一旁。
芸娘在房间里喘着粗气又走了几步,冲着一旁的小女使喝问道:
“你说!芳娘这狐媚子是什么东西!她是用了什么下贱伎俩勾搭上的柴家人!凭什么她得了这么多的赏!!”
那小女使低着头,捏着手里的铜盆嗫喏道:“奴,奴婢不知!”
芸娘自言自语道:
“明明一开始是我第一的”
“这个贱人!”
这时,门外响起了恭敬的叫人声:“阮妈妈,您来了!”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打开,风韵犹存的阮妈妈扭着腰肢走了进来,看了眼衣服半湿的小女使一眼,看着芸娘道:
“怎么了?”
小女使低头没说话。
阮妈妈继续道:“芸娘你不赶忙梳妆,然后去感谢外面出了银钱的贵客,在这里发什么疯。”
芸娘胸膛起伏,没好气的说道:“妈妈,我不服,定是这芳娘是用了什么下贱招数!”
阮妈妈眼睛一瞪道:
“你不服?下贱招数?你瞧不起谁呢?”
“真用了下贱招数,还会有人给芳娘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