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长槊青草曾经想帮着收过,虽然在自家公子的指导下,找的是靠近后面的位置,但是青草依旧感觉有些扛不动,压的肩膀疼的不行。
“崩!”
强弓弓弦振动,一支羽箭激射而来。
徐载靖单手用力,凭着长槊的槊柄将射来羽箭给磕到了一旁。
一个动作做完,徐载靖赶忙稳住,继续沉心静气的端着长槊。
天色逐渐大亮,东方已经有了太阳的光芒。
跑马场缓缓开始热了起来。
而徐载靖周围,已经落了不少的羽箭。
当青云揉着胳膊朝木屋走来的时候,徐载靖也收了长槊,甩了甩胳膊。
这时,殷伯穿着清凉的夏衣,拿着蒲扇走了出来。
看着自家徒儿和侄儿的样子,殷伯道:“这么练,感觉如何?”
徐载靖点头道:“师父,是有些费胳膊!”
殷伯笑着点了点头,摇着蒲扇一瘸一拐的走向了马厩。
冬日里密封的洗澡房中,
此时窗户大开,
出了一身汗的徐载靖端,端着一盆凉水当头浇下。
随后,三下五除二,
不到半刻钟,徐载靖便穿着新换的衣服朝着母亲的院落走去。
饭后,徐载靖回到自己院儿,坐在一个绣墩上,自顾自的让青草收拾着他的头发。
最后,收拾妥当的徐载靖骑着马儿同兄长一起出了徐家大门。
曲园街上,几个大大的青布伞遮挡着早晨的阳光。
伞下,
舒伯早已出摊,正在几个小子的帮助下,将温热不烫的大小米水饭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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