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0章
黄惠理道:“刚到大马的时候,我没能找到我那位老朋友,又落到了地方军阀西扎尔将军的手上,确实是靠着义海会才保住命。但那是我通过当地的老乡倾尽随身所有财物,又显了手空碗来金的千术,才请动义海会帮忙。出来之后,我气不过,想要报复西扎尔,可人生地不熟,孤掌难鸣,正好义海会对西扎尔强夺他们的锡矿收益不满,便主动加入义海会,借他们的力量将西扎尔送上了军事法庭,还拿尽了他家中的浮财。靠着这个局,我也在义海会里站稳了脚跟。只是我是外姓人,进不到他们的核心不说,还被处处怀疑排挤。我在去年的时候,得到准确消息,内八堂有几个人盯上了我敛下的家财,想陷害我然后谋夺产业。这个阴谋虽然被我击破,但我在义海会内的处境也更加艰难。等到东南亚乱起,义海会一定会趁乱对我再次下手,到时候我除非抛却所有家产逃离大马,不然的话必死无疑!”
我问:“你攒了多少家底,这么舍不得?”
黄惠理道:“三亿美元。”
我有些意外,“短短几年,就能敛下这么大一笔浮财,你做绝户局了?”
黄惠理道:“我是拜伏羲的,讲究做人留一线,从不把事做绝,只不过东南亚的环境适合我们施展手段,又赶上经济爆发式增长,环境宽松,我主要做水洗点局倒搭金,正好给义海会管着洗钱,有这便利途径可以倒三手,顺风顺水。”
我看着黄惠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怪不得义海会盯上他攒下的家产,他虽然说得轻巧,但显然是借义海会的洗钱渠道通过偷天换日的千门手段给自己做筏子,而且好处全都自己吞下,只把风险留给了义海会。
黄惠理坦然道:“真人,我是借了义海会的皮子做里外阴阳扣,可也没白用,有了我操作,他们那些见不得光的钱洗得更干净稳妥,这几年他们能力压当地的死对头鸿光会,一大原因就是钱用得仗义。大家各有所得,完全可以相安无事,不想让我做,就拿了我的职位就是。可他们却既想要钱又想要命,就别怪我想捅船底撤帆子了。”
我点了点那枚徽章,“这就是你的依仗?用他们的力量,大马当局怕是要第一时间警觉起来,什么事你们都别想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