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礼勿言,她怎么不非礼勿行呢。”凌波脑子向来转得快,骂完卢文茵,又转而追究道:“真说起来,还是因为平郡王老王妃这两年身体不好了,剩下这些老太君,没一个德高望重镇得住场的,把个花信宴的风气都败坏了,真成了争奇斗艳的战场了,让卢文茵这样的人在呼风唤雨。当年的花信宴风气可不是这样,像韩姐姐和清澜,亲姐妹一样的关系。如今哪有这样的友谊了?小姐们都斗得跟乌眼鸡似的,都是卢文茵带的好头!”
“和老王妃同辈的老太君们都辞世了,年轻一辈的又还没经验,也是常有的事,再等几年就好了。”清澜道。
“等几年?一生能有几场花信宴,谁爱等谁等吧,我可不等,不是说明华长公主娘娘要来主持大局吗?希望她能好好整一□□气吧。”凌波说完,又瞪沈碧微一眼。
“你瞪我干什么?”沈碧微虽然削着木头,反应却敏锐。
“你还好意思说,什么叫未卜先知?姐姐早半个月就给你安排了去报德寺,你偏偏不中用,让卢婉扬抢了机会,在长公主娘娘面前冒了头。现在好了,长公主娘娘主持花信宴,你让卢婉扬欺负一辈子吧。我可先告诉你,卢文茵浅薄,只会乱吠。卢婉扬那才真是,咬人的狗不叫。今年镇北军将领虽多,好的就那么几个,你在这吊儿郎当不想嫁人,卢婉扬可不管这些,照样把你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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