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寂过后,许佐道:“国公,银匮之忧并非托词,而且我等不知此战要持续多久,后续又要筹备多少军资,心里确实没有底。朝廷这些年用兵不休,军费连年增加,几近河涸海干,难以顾及黎民百姓,此非长久之计。”
“朝廷有朝廷的难处,相信陆沉也能理解这一点。”
厉天润依旧不急不缓,道:“且容我简单理一理,关乎后续军资耗费,其实只有一处必须处理,那就是伤亡将士的抚恤。无论时局多么艰难,朝廷一定要拿出这笔银子,否则就会危及江山社稷。”
宁太后镇定地说道:“请国公放心,哀家便是掏尽内府库,也不会让将士们流血又流泪。”
薛南亭和许佐连忙起身,前者喟然道:“臣身为宰执不能为君分忧,实愧之。”
宁太后温言道:“薛相、许相请安坐,哀家深知你们用心国事,值此窘迫之境,理当君臣同心共度时艰,无需太过愧疚。”
两位宰相谢恩落座。
厉天润面上浮现一抹微笑,继而道:“除了这笔抚恤银子,其他支出大抵分为两方面,其一是后勤供给,户部高尚书乃是能臣,莫看他在朝堂上说得欲哭无泪,实则他肯定准备了江北大军三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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