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第一年,太后的人去收了西南地区的盐税,结果才收来三百多万两。
但是杨党的人去,哪次不是过千,这里面是否有猫腻可想而知!
牧序看了眼那御史,笑了一下后继续看着赵玉琅:“莫要说笑,功劳就是功劳。”
赵玉琅要说什么。
但是牧序却是懒得理睬,而是走到了杨善长身边。
赵玉琅见状,微微蹙眉,但一边鄢景卿却是朝着他摇了摇头。
赵玉琅只好坐回椅子上,看向刚刚哼了一声那人,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那御史一脸刚正的也在怒视着他。
赵玉琅心中有了火气,以前有人敢这样?
敢这样的不是流放就是贬职!
倒是一边鄢景卿立马拿了茶碗送到赵玉琅跟前,示意他别理睬消消气。
赵玉琅深吸口气,想到今日早上在承天门外等上早朝时,那些官员们的态度,还有现在这御史的态度!
尤其便是杨国富还有鄢景卿等也都没了之前气焰。
固然是他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了。
但心中还是不悦,几个月前,能有这样的事情?!
但看到杨国富看着他,赵玉琅(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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