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尔只得沿着街道一路寻找。
“‘齿轮与扳手’杂货店……‘工友之家’旅馆……‘润滑油’酒吧……”
路过一个个饱含地区特色的店名,在她几乎想随便找一家店进去询问时,终于发现了挂在角落的“卡维钟表行”招牌。
那是一家夹在两个装潢精美的门面之间的小店,从占地宽度来看只有其他临街店铺的三分之一,勉强供一人进出的玻璃门像是很久没人清理,已经沾上了不少油污。
抬头仔细确认了店名准确无误,安吉尔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砰砰——
“门没锁。”
里面传来有些沙哑的女声。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大约三十平米的店铺,前小后大呈梯形,临街的橱窗旁是两个玻璃展示柜,里面东一块西一块地摆着十多只手表和怀表,柜面上已经积了一层薄灰。
向内延伸逐渐宽阔的两侧墙面上挂着造型不同的挂钟,一名大约三十岁,穿着耐脏的卡其色外套的女性正踮着脚尖取下一个造型前卫的挂钟,小心翼翼地蹲下,将它放进一旁的木箱中。
房间尽头是一扇铁门,此时正紧锁着。门旁是一张实木长桌,桌旁架着一盏煤气灯,光线被一套光学镜片引导、聚焦到桌面上,桌前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带着单目放大镜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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