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林明进去之后,一回头,看到张大夫还站在门口,一脸戏谑地望着屋里的设施问陈风:“这些设备不要乱碰,不过床和酒精你可以用,工具会用吗?不要污染了酒精原瓶哈!”
“放心,酒我从小就跟着老爹酿,不会和还不会用噢?”陈风嘿嘿一笑,语调轻松。
那张大夫很无语地瞥他一眼,关上门出去了。刚关上门,里边就传来杀猪般的叫喊声,那叫一个惨哟,搞得几位警官都差点冲进去看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能发生什么事呢?无非就是陈风在给林明矫正鼻子。
只见他左手扶着林明额头,右手俩手指捏着他鼻梁骨,一边叨叨着和他说些闲话家常,一边猛不丁一拧。咯嘣一声脆响,接着林明嘴里就爆发出杀猪似的的吼,也就是外边人听到的动静了。
林明好赖也是个男子汉,轻易不怎么哭的,这会儿真是鼻涕眼泪一大把。
“陈先生,你怎么不早和我说一声,让我好有个心理准备啊?”林明哭兮兮地问。
陈风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回答,一边悄悄唤出珍珠,滴了一滴灵水在手指尖,均匀涂抹在他鼻梁骨上。
“哎!”他故作轻松地说,“我要是早跟你说了,你能这么轻易闯过这一关吗?我问你,刚才疼吗?”
“疼。”林明哭丧着脸回答。
“知道为甚么疼吗?”陈风道。
林明摇头。
“我把你鼻梁骨给你捏碎啦!”陈风道,为了更加生动形象地演示给林明看,他还随手捏起桌上的一颗不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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