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也就跑了,先管好当下。他在确定小白无事之后,送两狼回窝,而后自己也赶回家中。
一方面,陈风担心家人被侵害,另一方面,也不想让苏嘉半夜醒来找不见自己。
实际上,陈风此刻的担心纯属多余。
夜幕之中,郑拓跌跌撞撞,昏头昏脑地在田野间行走。扑通,一个不留神,他能跌到路沟里,好容易一身泥浆地爬起来,走没两步,又被脚下石头绊倒。
被两只狼没头没尾地一顿攻击,又被陈风注射了过量的麻醉剂。其实两者,无论哪一种单独施加在他身上,又或者全部施加在他身上,对他都不会造成致命伤。
坏就坏在,陈风和狼还在一旁。郑拓暂时肌肉麻痹,失去了大部分的行动力,他害怕了。
害怕能怎么办呢?唯一保命的方法,就是强迫自己动起来。他拼命地鼓动真气,冲击、刺激肌肉,令自己可以跑动。这一来,麻醉剂随着血液循环,进入了五脏六腑,特别是丹田。无意之间,竟然对他的丹田造成了相当的损伤。
“可恶,陈风,等我伤愈之日,就是你断头之时!”郑拓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地吼着,实际上,现在一条小哈巴狗都能轻易咬他一块肉下来,他的拳头也攥不紧。
丹田被麻醉,滑天下之大稽。可是滑稽归滑稽,郑拓自己估计,这伤要想彻底痊愈,没有三五个月,是成不了的。
晚上,陈风回到家中,看到家人安眠的样子,悄悄地松(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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