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叹口气,站起身,不打算再强人所难。为孙一凡尽力治疗尸寒毒,这既是他的责任,也是他做朋友的义务。倘若尽了所有努力仍无法做到,他可以陪着孙一凡去死。
拍拍裤子,陈风纵身一跃,跳到院子里。臭臭咕噜噜跑到他身边,拿小爪子踩着他的鞋子,用脑袋蹭他裤腿。
陈风笑了笑,弯腰摸它的头。
“老爷子,我们天一亮就走,放心吧。”陈风朝屋顶道。
王守成没搭话。
时间是个顽童,而且很是叛逆。
你希望它快些度过时,它偏偏跑得很慢,比方说等待。它会把煎熬无限放大,让人痛苦。
而当你希望它慢些溜走时,它却又总是快马加鞭,跑得飞快,比如现在。
陈风本指望着夜慢点流走,好给王守成多一点时间,说不定老爷子就改变心意了呢?结果显然让陈风失望了。
一大早,王守成就给几个人做了送行的早饭。在山村里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非常实在,尤其是在说破心里话之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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