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总督府的时候,已经是亥时末。这个时候已经宵禁了,除了巡逻的军士,街面上冷冷清清并无一人。
到了大同客栈前,倒是没有紧闭大门,留了个老头坐在虚掩的大门口看门。那老头似乎认识丁谓,见着他来,打了个千笑嘻嘻问好:“官爷,那三个人依旧睡着呢,没走。”
丁谓嗯了一声,对陆赜道:“爷,凭儿姑娘在二楼最后一间房。”
到了这里,便不用旁人带路了,他径直上了二楼,步子有些急,官靴蹬在木楼梯上,惹得住店的人粗声粗气的抱怨:“大晚上的,谁啊?还睡不睡觉?”
陆赜走到最后一间,微微用力推了推门,并推不动,他绕到另外一边,窗户倒是没有锁好,一掀开,便跳了出去。
窗户边的春榻上躺着个打呼的丫头,陆赜皱眉,伸手朝脖颈下微微一点,那声音便戛然而止。
绕过春榻,往里几步,便见床帏并未放下,一女子横卧,月光下可见身段玲珑。秦舒有踢被子的习惯,此刻被子已经叫她踢下床了。
十月份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只见她伸手往旁边摸了摸,并没有摸到被子,屈膝缩成一团。
陆赜站在床前,瞧着这女子姣姣面容,曲线玲珑,比三个月前更添三分妩媚,更加勾人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地上把被子捡起来,扔在秦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