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却觉得拿着烫手,陆赜的死虽然只是自己顺水推舟,但是海船航行到何处,具体方位的确是自己传的信息,她放了回去,道:“丁谓,这些钱,等老太太赴京奔丧,你交给她吧,我不便拿。”
她蹲下来,把那套斩衰孝服一层一层给珩儿穿上,见他小脸崩得紧紧的:“别怕,待会儿磕三个头,敬一柱香,咱们就回家去。”
香案上挂着一幅陆赜身穿红袍仙鹤官服的画像,正襟危坐,威严赫赫,珩儿望了望,低头道:“好像画老了,是因为画了胡子吗?”
秦舒拍拍他的肩,见他迈着小步过去,跪在蒲团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又接过丁谓手里的香,稳稳插在香炉里。
他仰着头,瞧了那宽轴画像好一会儿,小声感叹:“原来长这个样子啊,我都没仔细看过呢!”
秦舒并不催他,只等他自己瞧够了,过来拉自己的手:“娘亲,咱们回家吧!”
秦舒从前只觉得他顽皮,可是在这件事上却是懂事得叫人心疼。等上了马车,外人瞧不见了,他这才神色怏怏地趴在秦舒膝头:“娘,从前他为什么不要我们?为什么从前都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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