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了,秦舒这才把那斗篷抖落开来,从夹层里摸到纸张模样,撕开来,靠着北墙上狭小的窗户间隙透出的微光,勉强认出几个字:“陆赜未死,即日回京,此陛下钦命,稍安勿躁,已托人打点周旋。”
秦舒瞧过了,脸色未变,把那二指宽的字条撕得粉碎,犹不放心,洒在窗户飘雨积成的水滩里,顿时墨迹氲开,瞧不出写的些什么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听见陆赜未死这个消息,虽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她把那斗篷铺在地上垫着,依旧有一股凉气幽幽冒上来,叫小腹发沉,手脚冰凉。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有敲盆打钵的声音:“放饭了,放饭了。”
秦舒未来得及走过去接住,便见外头丢进来两个玉米馍馍,滚在地上,沾染了污水。秦舒抽了抽嘴角,这监牢里不知多少老鼠,老鼠身上不知多少细菌病毒,她宁愿饿着也不愿意吃。
这样硬坐了两日,到了第三日晚上,这才来了个锦衣卫小旗开了牢门,手上拿着手链脚铐:“犯妇秦氏,诸位大人要提审你,还不赶快出来。”
那是纯铁打造的,专给重犯、恶犯戴的,链子有秦舒手腕粗,整个一套下来不下二三十斤,戴在身上,手脚拷在一起,行动间不过一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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