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声进去,见里边祠堂的正门并没有关,珩哥儿正跪在祖宗牌位前,闭着眼睛听陆赜说教:“你也是正经读过快一年书的人了,岂不知圣人有言‘外言不入于阃,内言不出于阃’,又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不共食’,你可知道?”
秦舒还没说什么,秦嬷嬷倒是心疼起来:“姑娘,这么冷的天,就这么跪在青石砖上,连个垫子都没有,哥儿本就是早产的,哪里受得了这个寒气,把膝盖跪坏了怎么办?”
珩儿这半年多跟着陆赜读书,也开始学些拳脚基本功,只是还是不服气他,当着外人称呼‘父亲’,在家里却是从来也不叫的,他眼睛看着墙上的牌位,喃喃:“我又没有错,她比我小,摔到了,难道我不去扶她吗?”
陆赜气得更加厉害了:“倘若是平时,你自然没有错,但是在宫里的宫宴,你就是大错特错。你不这样想,旁人却同你不一样。你扶了那楚王府的郡主,人家便趁机说起嫁娶之事来。咱们大齐朝,但凡同皇家结亲,你就不要想什么仕途学问了。”
珩哥儿没话说了,依旧梗着脖子,委屈得眼眶都红了。
秦舒这才叩了叩门扉,迈步进去:“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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