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他小声道:“我有时候想,你要是真的醒不过来,那我该怎么办?只是我往日一想这个,便头疼欲裂,整宿睡不着。后来我便想,老天爷不叫我有这个念头,便是你一定能醒来的意思。”
秦舒叫他箍得紧紧的,有些难受:“陆赜,我疼……”
陆赜听见这句,果然从神神道道里面清醒过来,松开秦舒,问:“哪儿疼?我请大夫来?”
他刚从宫里回来,身上是一身仙鹤绯袍,此刻已经皱皱巴巴了,乌纱帽叫随意地丢在床下,只面容却还如同往日,多了三分冷峻罢了。
秦舒打量了一会儿,淡淡道:“叫你箍得发疼!”她摸了摸嘴角,已经叫磕破了,低声道:“不知道你大早上又发什么疯?”
陆赜对着旁人自是不在乎,可对着秦舒现如今已经很能耐住性子装一装了,讪讪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张花笺:“这是你用胭脂涂的梅花?”
秦舒这才想起来这一茬,昨日知道珩哥儿和偱姐儿的处境,着急叫陆赜回来,便叫小梅涂的梅花:“我有事问你,珩儿为什么叫送去那么远的地方念书?”
陆赜把掉落的那柄团扇拿了过来,慢慢摇起来给秦舒扇风,底气不足:“他对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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