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很多本事是他教的,没有他,她和弟弟可能早几年就冻死了。
但是,弟弟的死也是因为他,却又不单纯的是因为他。
满宝坐在车上,也回头看了一眼图图部的方向。
白善正在给庄先生背书,刚背完一篇,顺着往窗外看了一眼,问道:“怎么了?”
庄先生也看向满宝。
满宝迟疑了一下后道:“昨天晚上阿依娜睡在我的帐篷里。她有很多事情不解,先生,我也不解。”
她道:“阿依娜说她心里很难受,每一天都在煎熬之中,问我有没有药可以治她。“
庄先生道:“这是心病,心病需需要心药,她有什么心病?”
“她觉得很困惑,”满宝想到刚才站在路边送他们的阿依娜,心情也有些低落,“她和她弟弟从小相依为命,她说如果没有巫他们可能很小的时候就冻死了,她很多本事都是巫教的。”
“可是巫献祭了她弟弟。”满宝道:“可是她知道,骨禄并不认为天神可以治疗天花,也不觉得献祭了祭品后天神就会保佑他们,可骨禄还是献祭了。”
“她有些怨恨骨禄,可骨禄告诉她,他是巫,他得保证部族的安定,这是作为巫的责任。祭品并不一定是她弟弟,但她弟弟抽到了东西,那就是他,每个人的性命都是一样的,就算是她可怜,她弟弟可怜,也不能让别人来代替她弟弟。”
“所以她又觉得不能怨恨骨禄,可是怨恨族人,她也做不到。”满宝道:“她放走她弟弟被抓回来后,有怨恨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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