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鸳压根听不出来,理所应当地点了点头。“知道了。那还是你以后封我当公主。”
经过这么一遭,她实在不敢再劝。怕彻儿又要发疯。如坐针毡地待了一会儿,陈鸳迫不及待地拍拍屁股告辞了。
回到家里,陈鸳心有余悸地和韩嫣说起此事。“没想到答应这桩当说客的生意引来了大麻烦。往后我都不敢随便进宫了。”
韩嫣听了伏在她的膝头垂泪不止,漂亮如宝石的眼睛红了一圈,长长的黑发披在肩上,抬眸时越发柔美。“阿娇,嫣性命危矣。以殿下的性子,只怕不会轻易放手。若他登基之后要杀嫣,可怎么办?”
陈鸳安慰道:“不会的。彻儿说他不会做什么的。我们照旧过我们的日子。”韩嫣才不会信,流泪哀求道:“世事难料。若真有那一日,还求阿娇一定要救救嫣。”
陈鸳立即答应。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和韩嫣夫妻数年,又怎么会看着他死。
韩嫣这才松了口气。刘彻的软肋很明显。因为他的软肋即是自己的盔甲。
他躺在陈鸳的腿上,将人拉下来吻了上去。今朝有酒今朝醉,哪里管得了将来之事?
陈鸳向来心大,扶住他的脸颊热情地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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