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鸳笑着走进来,坐到了他的身边,关切地问道:“彻儿,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刘彻正在写的东西收了起来,自然地靠在她的肩上,黑漆漆的眼睛在洁白的脸庞上显得幽深,“谁说我心情不好?”
陈鸳想也不想地说:“外大母说的啊,你这次选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以后你就会分辨了。”
刘彻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握住了她的手,故作低落地说:“确实不好,要姊姊陪我才会好。下一次姊姊还支持我吗——姊姊,你会一直支持彻儿吗?”
大母让他最心爱的甜枣儿来安慰他,那他吃一口又怎么了。陈鸳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他的脸,肯定地安慰道:“当然了,彻儿才刚亲政,一步步慢慢来嘛。考试这个法子就很好啊。”
她那个时候能当官的都是考试出来的。
刘彻也觉得是自己的步子迈得太大了,想大刀阔斧地改变朝中的格局,反而被大母喝止了。
他蹭了蹭陈鸳的肩膀,挨她挨得更近,觉得安心安稳。即便她说他错了,可他知道陈鸳根本没这个脑子,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不过是大母教她说什么安慰他,她就说了。
她被他的头发蹭得痒痒的,偏偏头笑了起来。“好了,快起来。”
刘彻听话地直起了身子,下一刻却将陈鸳揽入了怀中。对上她含笑茫然的眼神,他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了她,纠缠追逐、激烈凶猛。
自从尝过亲吻的滋味,他就无法割舍。
陈鸳将手搭在他的胸膛上,不免又想起那天早上将他错认的荒唐还有紧致结实的手感,推又推不开,被动承受他的吻,发出可怜的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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